问题33：教会要如何处理性別认同的代名词和弃名议题？

背景：教育部外抗议有关跨性别议题

在2021年⼀⽉中，⼀名⾃认是“男转⼥”的跨性别学⽣以⽆名⽒的身份在⽹络上发帖，投诉教育部和学校管理层的介⼊、阻⽌他进⾏荷尔蒙补充疗法（Hormone Replacement Therapy HRT），使跨性别议题成为头条新闻。教育部通过⾯簿澄清，揭穿其指控。他们也声明：“我们邀请这名学⽣与校⽅联系并澄清有关细节、以及商讨学校可以如何更好的辅助他的学业。” 教育部称这名学⽣为男⼠时⽴刻在⽹上触发了巨⼤的强烈反对，有超过千个评论，批评教育部“误判性别” （参考以下的PDF⽂件）。⼏位⽀持教育部⽴场的公众被指责为“可恶”和“恐跨”，甚⾄有⼀名被禁⽌能继续发表意⻅。有意思的事主流媒体如亚洲新闻台（ CNA）和海峡时报 （The Straits Times ）称呼这名学⽣为⼥⽣。教育部与⼼理卫⽣学院随后通过⾯簿发布联合声明说决定是否进⾏荷尔蒙补充疗法，最终的医疗决定权落在学⽣和他们的家⻓身上。如果治疗涉及未成年⼈就是21岁以下，他们需要先获得家⻓的书⾯同意。”

以下是对这起事件的⼏个简单的常问问题供为参考：

1.   请问性別的代名词会影响到教会吗？

这件事件涉及这名学⽣以及有关当局。不过，教会需要对此事件的进展保持关注和在有必要时发表声明。教育部对跨性别议题⼀定会影响所有与宗教附属的学校 – 包括基督教学校。

以更⼴的视⻆来看，这是更⼤型的跨性别激进活动要影响整个社会，包括在每⽇的⾔谈中使⽤性别区分的代名词，易接近单性别群体，使⽤公共厕所，允许孩童和年轻⼈进⾏荷尔蒙补充疗法，⽗⺟权利等。在新加坡已经有类似的激进活动在发⽣，⼀封回应教育部对跨性别事件的公函被发表，且是有⼗多个激进协会所签署。本地也有不少⽹⻚有许多的跟随着，他们在社交媒体上也不多的在推⼴这些事件。

这就是具有影响⼒的⽂化，很快也会波及和牵涉教会。这个现象在其他的国家是⾮常明显的，宗教团体与社会的关系处在紧张的局势中。在美国，天主教学校因为对跨性别主义持守圣经⽴场⽽遭到猛击。宗教⽼师在政府学校因为拒绝为跨性别的学⽣使⽤性別的代名词⽽被开除。在英国，宗教团体也举⾏示威抗议去年落实的性教育课程的改造版本。

身为牧师和教会领袖，我们有责任引导其他的基督徒并带领他们⾛向基督，我们⼀定要先掌握圣经对这个课题的说法。

2.   什么是⾸选性别代词？

在英⽂词汇中代词是⽤来谈及⼈的⼯具。以往过去是与⼈的⽣理性别挂钩，例如他或她。这也是我们常⽤的代词。

“性别代词” 这个词汇在过去⼏年随着跨性别激进活动的兴起，开始变得流⾏。⽀持者争论说使⽤与当事⼈所认同的性别不相称的代词是对他不尊重且也会照成伤害。也有其他的⽀持者称性别不只是限于男⼠和⼥⼠，并要求使⽤性别中⽴的代词来称呼例如 “ze/hir/hirs”。

起初使⽤代词来符合跨性别者所认同的性别的起步（例如，使⽤她代词来称呼⼀名⽣物是男⼠却⾃认⾃⼰是⼥⼠的⼈），如今已经延伸为⼀种⻛⽓，⼤家可以在社交媒 体、学校、⼯作场所指明⾃⼰⾸先的代词。⽬前，⽀持者不断在推动这种⻛⽓变成⼀种惯例。企图监控⾔论的策略要使⽤⾸先性别代词和避免⼈家使⽤弃名已经发⽣了。

尽管如此，这种推⾏的做法是⾼度分裂和被政治化的⾏动。许多⼈反对这个运动，指出他们有⾃由发⾔权和宗教权利。有些LGBTQ的提倡者也批评此运动照成许多对⾃⼰性别不明确的⼈许多的困扰。其中⼀名跨性别的艺⼈因为提出此批评⾯对反击、被迫 “取消”。

3. 教会应该使⽤对⽅⾸先性别的代词吗？

在我们更深⼊来探讨这个课题前，我们要谨记整个的背景。使⽤性别代词是教会在⾯对与上帝话语对⽴的不断改变的社会规范的众多议题的其中⼀项。在这些课题中，我们是有普遍的引导原则就是在爱⾥说实话，是有时牵涉分享⼀些看法是别⼈不愿听 的。

教会要使⽤的代词是与⽣物性别相称的代词，依据对⼈性的认识，就是，上帝造男和⼥（创世记1：27、⻢太福⾳19：4、⻢可福⾳10：6）。在讲台或是在官⽅通讯⾥，教会应维护圣经基础。相反，如果教会使⽤⾸先代词，这就不是在⿎吹错误的观念性别是可以改变的，会使⼈为着他们的性别认同继续在困惑中。教会不应该与这种⻛⽓有同谋关系的。

有些基督徒争辩说以对⽅⾸先的代词来称呼是⼀种款待⽅式，⽽拒绝如此⾏就破坏教会可以⻅证的能⼒。然⽽，我们要相信爱喜欢真理（哥林多前书13：6），我们不应在我们的讯息⾥做出任何妥协。只要我们在表达我们的信念的⽅式是带有礼貌、尊重对⽅、并是问⼼⽆愧的话（彼得前书3：15-16），那么我们可以将所有事情交托给上帝。

然⽽，在牧养层⾯当我们和个⼈在沟通时，处理的⽅式会有些改变。如果对⽅被诊断有性别焦虑症，教会可能需要考虑采取不同的⽅式。我们建议避免使⽤任何代词和只⽤对⽅的名字或姓来称呼。教会可以尝试使⽤中性代词例如“这名会友”。

有关使⽤弃名的相关议题，就是在性别转换前对⽅使⽤的名字，教会可以⼀次性使⽤作为⼀个参照点，然后在接下来的通讯使⽤对⽅的新名字。这是为了尊重他⼈有⾃由意志⾥选择他们要的名字（这不是与⼀个⼈的⽣理性别有直接的关联⽽更多是因为⽂化期望）。

4.   教会要如何回应任何对于错误使⽤代词的控诉？

⾸先，这种控诉是⾮常常⻅的。它们有所谓的烟幕效果，⽤于掩盖真实意图的，特别是当⽹络暴徒不断猛投控诉指责是“恐跨”、“偏执”、“仇恨”和“欺负他⼈”，⽽没有去处理议题的内容，就是，是否孩⼦和少年⼈有能⼒为⾃⼰做决定同意进⾏不可逆转的疗程，或是否⼿术/疗程所涉及的负⾯后果有没有充沛提供给病⼈和家属让他们可以明确了解。

最终，教会需要迎著异议前進。本质上，是反对这些指控的前提就是性别与⽣物性别是不同的并是按照⼀个⼈所相信是⾃⼰的性别来决定。然⽽，教会相信的是性别是按照⼈的⽣理性别，不可以按个⼈意志来改变。

5.   教会是否漠视科学？

跨性别激进份⼦争辩跨性别主义是有科学根据，不过还是未达成共识。有⽂章使⽤“科学”来证明性别的不同横跨⼀个系列，不过这个论点被拆卸。跨性别的说法缺乏清楚的科学根据也令其他⼈提出另⼀个争辩点就是他们的权利不应该只依仗科学证明。评论家也提出他们的意识型态（ideology）进⼊了他们的领域，影响了他们的确实性。

事实上，根据两名⽣物学家，教会的⽴场才是具科学化，因为它承认⽣物性别所含有的不同，这就是经验现实。它也承认事实就是有研究显示跨性别疗法是具有害危险 的，甚⾄有些⼈称这是⽬前最⼤型的实验性疗程。

教会被呼召为上帝的设计和真理的忠⼼和慈爱的⻅证者，我们在服事和向所有挣扎与性别认同障碍的⼈做⻅证时，必须采取真实和牧养⽅式。我们爱对⽅，聆听他们的⽣命旅程和挣扎，我们尽我们所能来陪伴他们度过所⾯对的困难，也仍然持守福⾳的忠实⻅证者的⽴场 – 只有福⾳可以真实的将我们从所⾯对的不同挣扎中被领出来。